超人继续分析。
直播间给出的四个选项，其中三个都很正经，唯独选项c：“先去买两个芝士汉堡暖胃”画风突变。
那有可能这个才是正确选项吗？
虽然直播间没有完全展示，但托尼·斯塔克在山洞吃不饱喝不好是肯定的，他回来之后想大吃一顿也情有可原。
但为什么选项c不是大吃大喝、不是高端宴会，而是特指了“芝士汉堡”呢？
难道芝士汉堡对托尼·斯塔克有特殊的意义，就像玛莎的苹果派对他一样？
超人想着，喉咙微动，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。
狠心把又香又甜的苹果派赶出大脑，他又想到，曾经在去隔壁哥谭找黑漆漆同行时，隔老远就看到忙碌了一晚上的蝙师傅，带着罗宾蹲在滴水兽上吃热狗。
他们吃的太香了，现在过去好像有些尴尬。
超人没好意思打扰，转身打道回府，计划下次再挑个时机拜访。
还没等他计划好拜访时机，问答系统就降临了。
超人想，既然蝙蝠侠和自己都会在战斗过后吃上一顿喜欢的食物，没道理托尼·斯塔克死里逃生后会例外。
要不直播结束后，回去找玛莎和香甜可口的苹果派吧！
超人一边摁下选项c，一边想着。
至于玛莎会不会有苹果派来招待他，克拉克从不担心这个。
好巧不巧，一身黑漆漆的蝙蝠侠也在想着，直播结束，希望立刻吃到阿福烤的小甜饼。
蝙蝠侠也认为这题有90％的概率选c，他没在答案上过多纠结，反而琢磨起托尼·斯塔克这个人来。
从直播画面来看，托尼·斯塔克会在一周内，制作出电弧反应锥，并以此为基础，给钢铁战衣供能。
蝙蝠侠可以想象得到，他以后一定会主要研究钢铁战衣，其中的操作空间非常大，足以组建一个军团。
是时候给托尼·斯塔克建造一个档案了，蝙蝠侠心想。
谜语人选了a，他认为既然知道了有内奸，找出来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？没必要拖到第二天。
解除限制后，谜语人看到众人前后脚都出来了。
托尼·斯塔克的身影出现时，所有人都眼前一亮。
在蝙蝠侠牌止疼剂的加持下，e·s的胳膊已经不疼了，只不过他尚未习惯右边空荡荡，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左边偏。他身体微偏、笑容满面地走过去问：“托尼，这道题你选了什么？”
“c。”
托尼·斯塔克是直播画面本人，因此他说的答案，也就等同正确答案，但e·s完全不能接受。
“c？”e·s紧皱眉头，托尼的答案让他觉得自己剩下的那只胳膊隐隐作痛，“你怎么选会c？看到山洞中的斯塔克工业武器，你应该知道斯塔克工业出了问题。现在要么去公司找出问题，要么干脆关闭武器制造部，一劳永逸，怎么可能选c！”
e·s这话基本上是指着托尼的鼻子说，你懂什么托尼·斯塔克？
“你分析的没错。”托尼看了他一眼，奇怪道：“在此之前吃个芝士汉堡，很难吗？”
e·s：……
不难，一点都不难。
正是因为不难，e·s才觉得，依照托尼的性格，这事极有可能发生。
他登时眼前一黑，上次答错，已经让他失去右臂，这次，又会是什么惩罚？
【五位嘉宾均作出选择，答题结束。】
【本题正确答案：c】
直播画面继续播放。
蝙蝠侠、超人、托尼、俄巴迪亚、谜语人以及弹幕上的所有人都认真观看屏幕。
【小辣椒自然是想先去医院的。
但托尼虽然感受到他浑身的血液流动都很慢，隐隐又有凝结的迹象，但他却坚持要先去斯塔克工业，关闭武器制造部。并在此之前，先去买个汉堡。
吃完汉堡，托尼一行人来到斯塔克工业，宣布企业转行，从此不再进入军火界。】
直播画面播放完毕，弹幕上开始讨论起来。
【诺曼·奥斯本：严格来讲，这道题目b和c选项都对，难道问答系统出错了？】
【企鹅人：注意审题啊，题目问的是斯塔克回到纽约后，做的“第一件事”是什么，而不是他回纽约后做了什么？】
【蜘蛛侠：他伤的那么严重，为什么不先去医院治疗？斯塔克工业又不会跑掉，难道连托尼·斯塔克都付不起美国医疗费了？】
【哈皮：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？】
【贾斯：哈哈哈哈，传下去，斯塔克工业或要破产，天才发明家托尼·斯塔克甚至付不起医疗费！】
【奥托博士：难道没有人看到斯塔克胸前的反应锥吗？有了这个能源，我的实验将更进一步！强烈要求斯塔克公开电弧反应锥技术！】
……
斯塔克大厦。
“他还是这么……不按常理出牌。”小辣椒美眸含泪，没想到她都担心地要死了，托尼居然要求先吃个汉堡。
“佩珀，斯塔克工业要关闭武器制造部了？”哈皮欲言又止，纠结一番还是问出口。
哈皮作为托尼的司机、保镖兼挚友，完全清楚斯塔克工业是靠什么发家的，他可以明确地说，关闭武器制造部，就相当于斯塔克工业自断一臂，然后又断一臂，再斩断自己的一条腿。
隔壁汉默工业得知这个消息，估计做梦都得笑醒。
不对，哈皮在心中反驳自己，隔壁的汉默工业已经通过直播知道这个消息了。
小辣椒擦掉眼眶中的泪水，她可以想象得到，之间画面中托尼的话一出，将会引起多大地风波。
哈皮的言下之意，是在问她，斯塔克工业未来的规划。相信很多人都会有类似的疑问，小辣椒想到画面中托尼胸前的反应锥，自信笑道。
“不用担心，斯塔克工业的未来，是一个不可估量的未来。”
既然知道了托尼没事，也应该开始工作了，小辣椒继续吩咐，“你去通知公关部，这几天加班控制舆论，等过了这阵子，奖金翻倍。”
“好。”哈皮点头应道，说着就要出去，小辣椒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，叫住他。
“对了，先去买点芝士汉堡。”
“好。”哈皮眼中闪过一丝凝重。
至于e·s再次答错题目的事情，早已被他们忘却脑后。
……
冰山俱乐部。
企鹅人死死捏着红酒杯，心脏慌得砰砰乱跳。
怎么会，怎么会，怎么会……
爱德怎么会答错题目？
惩罚会是什么，严重吗，会危及生命吗？
如果惩罚跟上次一样，爱德也失去右臂怎么办？
想着，企鹅人叫来萨斯，吩咐道：“叫医生那边准备好，手臂假肢也先备上。”
萨斯眉毛一挑，问：“要真人的还是机械的？”
企鹅人放下酒杯摆摆手，“都备上。”
直播间的机械音响起。
【本次答题完毕，俄巴迪亚·斯坦、谜语人回答错误。】
【正在抽取随机惩罚。】
【已抽取完毕，本次随机惩罚如下：聪明绝顶。你这么聪明，头发一定很少吧。】
声音刚落，众人就见谜语人那一头浓密的黑发，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。
谜语人带着绿色高顶帽，视觉效果不是很冲击，只能看出漏在帽子外面的部分，清爽的头皮仿佛在发光。
而另一位答错的题目的嘉宾e·s，却因为本身就是光头，反而变相豁免了本次惩罚。
蝙蝠侠打量着e·s的光头，默默思考，这次的惩罚跟上次相比，简直小巫见大巫，而且居然被e·s豁免掉了。
这是不是说明，问答系统也是存在漏洞的？
【蝙蝠女：这惩罚也太可怕了，我的天。】
【猫女：一只光秃秃、没有毛的猫？简直难以想象。】
【寒冷队长：你是否在寻找“无毛猫”？】
【毒藤女：如果头发都掉光，还不如杀了我。】
【哈莉·奎因：说的对，小红，我们要誓死捍卫头发！】
【凤凰女琴：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惩罚？】
……
x学院。
凭借着强大的精神力，x教授第一时间就看到琴·格雷发的弹幕。
教室中还坐着一圈孩子，在直播开始前，他们正在上课。
众所周知，x教授原本有一头美丽的头发，却在对抗反派时痛失秀发。
那是一场险象环生的战役，能保住命就很知足了，只是没了头发，x教授觉得完全可以接受。
因此看到弹幕，他才会疑惑。
x教授强忍住抚摸自己光头的冲动，内心忍不住琢磨，失去头发真的这么可怕吗？
还没琢磨出来因果，x教授就察觉到，孩子们的目光已经控制不住地往他头上飘。
x教授放下书，温声道，“今天的课就先到这里，都下课吧。”
“耶——”
在孩子们的欢呼声中，x教授推动轮椅离开，只是在回办公室的路上，他依旧在思考，头发真的那么重要吗，为什么连琴都这么说？
不用担心，教授，即便没有头发，也无损您的美貌。
琴在心中偷笑道，但随即一愣，她什么时候可以听到教授的心声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