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明小说网 > 都市小说 > 撩到了大反派她娘 > 第 169 章 绣苒
蘅苒日子自是过得顺心,整个妖族都再不会有比她过得更舒心的妖了。
邬绣很听话,从小就很听话。
雁碧山上常说羊族和鸟族是另类,族长做不了大长老的主,羊族是因祖孙名分,而她和邬绣也没有太大区别。
竺仙儿是皈苍的孙女。
邬绣其实也能做她的孙女。
并非是蘅苒高看自己,不过是因为邬绣本就是她养大的,加上她年长了邬绣三千岁。
出生就克死了双亲,在鸟族乃是大忌。
乌鸦一族都怕邬绣,更别提是旁族了。
邬绣是无人敢接养,这才在她身边养大的。
族内的鸟多数都是不喜欢邬绣的,当然也不是一开始就不喜欢的,最开始只是畏惧而已。
可邬绣灵言的力量太强大了,她的先祖是可以控制灵言的,还有次数限制,但邬绣控制不住灵言,只要她开口每一句不好的话都会实现,没有限制,只要她身上有妖力,她就能随心所欲的诅咒人。
这样的力量很难不让忌惮。
随着邬绣修为增高,灵言能够诅咒的对象也不再是人,是妖,而是世间万物。
她一声无心话,族内的房屋就能大片倒塌,将她视为灾祸的鸟越来越多,蘅苒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些,她是福运的化身,在族内说话也很管用,可她没有办法让被邬绣诅咒的人复原,更没有办法挨个去要求她们不要讨厌邬绣。
蘅苒甚至连自己的家人都管不住。
她妹妹蘅清就很讨厌邬绣,而原因是邬绣十一岁那年蘅清修为大为长进,新羽换旧羽,自是喜不自胜,日日顶着她那片片白羽处处炫耀,自是也少不了来她这个我面前求夸,可偏偏是让邬绣看了去。
蘅清也是不考虑后果,非要问邬绣她是不是最漂亮的孔雀。
邬绣那时候还没有明白自身力量的可怕,她是蘅苒养着的,自是觉得蘅苒处处都好。
邬绣那日只说了一句:“蘅苒长老的羽毛才是最好看的,你才不是最漂亮的孔雀。”
从那以后,蘅清一身白羽也就成了灰白两色糅杂的杂毛孔雀,她也就很少再显露妖身了。
对于一只鸟来说,尤其是骄傲的白孔雀一族来说,最重要的就是她们纯白的羽毛,但邬绣硬是将蘅清变成了只杂毛孔雀,骄傲自尊被揉碎了,她自是痛恨邬绣的。
可邬绣那是还是个孩子,她又怎知随口的话会成真,而且那还是蘅清非要去问的。
过于极致的力量会成为旁人眼中的灾祸,这在满阶九杀断灵根身上就认证过了,邬绣的力量比之那样的力量不逞多让,就算是同为妖王,夜浣她们也不会轻易招惹邬绣的,哪怕因为邬绣没有刻意去争抢,她在妖王里的排名并不高。
蘅苒也不知道邬绣究竟能强到什么地步,但她从前跟邬绣说过玩笑话,问她若是她得罪了比邬绣排名更高的妖王,邬绣会不会护着她。
邬绣只说,妖王会
死,但蘅苒不会。()
邬绣从不说大话,她说妖王会死,蘅苒会活,那便一定是有超越她们的底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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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邬绣也确实是成了第一妖王。
蘅苒挽着邬绣,心思渐偏。
她大概明白了,从前的邬绣因为不想族内的人更畏惧她,所以在妖王争夺上让了步。
不是她只能排到那个位置,而是她只想排到那个位置。
可她现在去争了……
这又是为何呢?
以前和现在唯一的不同,不过是她嫁了她。
为了她?
似乎也只有这个原因了,不是蘅苒自负,主要是这只小乌鸦对她一直都很好,好到从前心思没挑破的时候,她怀疑过邬绣是不是跟竺仙儿孝敬皈苍一样,在孝敬她,报答她的养育之恩。
也不怪蘅苒胡思乱想。
要知道整个妖族大长老和族长的相处方式,跟她们类似的只有羊族。
虽然她有时会觉得她还没有老到皈苍那份上,处处需要只小乌鸦来照顾,可日子过得顺心,又何须计较太多呢。
小乌鸦听话,必定是很好的。
要是换旁人有邬绣这样的能力,还不肯听话闭嘴,不止鸟族会遭殃,整个雁碧山都会遭殃。
蘅苒捂嘴次数多了,偶尔也会心生愧疚,她是问过邬绣委不委屈的。
可每次她看的时候,分明觉得邬绣是委屈的,可等着她去问的时候,邬绣脸上就只有笑颜了。
那感觉好像……好像她的问话是什么良药一样。
现在想想,那大概对她来说真的是良药吧。
蘅苒不自觉地将邬绣挽得更紧了些,靠着她的手臂方才觉得心安一些,她软声跟邬绣说:“邬绣,你放心,我以后会对你好的。”
说实话在秘境邬绣跟她坦白以前,蘅苒是觉得她自己可怜的,因为她好像喜欢上了亲手养大的孩子。
那天邬绣哄着她,一次次跟她说“不疼”的时候,蘅苒就发现她对邬绣的感情发生了改变,虽然那时候还被命运所控,心都在一遍遍倾诉对余暮寒的情谊,可她拽着邬绣跟她同睡的时候能够感知到不全是疼痛,还有邬绣怀抱的温暖。
她喜欢抚平她伤痛的怀抱,也喜欢邬绣带着怜惜的声声低语。
蘅苒肯定是不笨的,只是这世上喜欢她的妖太多了,她对觉察别人心中欢喜并不敏锐。
邬绣还沉默寡言,什么都装在心底。
蘅苒以前没有喜欢过什么妖,并非是不想,可就是没什么机会。
她在鸟族就是个圣物,只可远看而不敢沾染。
跟她在一起意味着要经受整个鸟族,甚至整个雁碧山的仇视,那些惦记她的妖大都是些有贼心没贼胆的。
在秘境面临天罚,生命被抽离,邬绣毅然决然走到她身边,试图用灵言的力量来抗衡天道,还跟她说出那一声:“蘅苒,我不介意她们讨厌我,亲近你,我跟她们一样,我也想亲近你,所以你不能过
()去(),我会死。
蘅苒心中是感动的?[((),还暗自在心中说过一次一次,邬绣跟她们不一样,邬绣比所有人都要勇敢。
她那时候就想如果能够活下来,她一定要跟邬绣在一起。
因此,她吻了邬绣。
说来,还得感谢沈素。
如果没有她们这位新首领大人,她大概也就死了,也没有机会跟邬绣在一块了。
她跟狐碧娘肯定是不一样的。
蘅苒有地位有身份天分也很高,还是整个雁碧山最具福分的妖,她自是不会因为相差三千岁而自卑,更不会接受不了关系的转变,相反她对臆想中的祖孙情被她转变成缠绵的恩爱很是满意。
这才对嘛!
她这么年轻貌美,怎么会跟老山羊一样呢!
蘅苒是心安理得,甚至带着些庆幸。
她以前就觉得整个鸟族委屈了邬绣,也就邬绣脾气好不计较,换做别人谁能受得了被全族厌恶。
蘅苒想过要弥补邬绣,可一直以来都没有找到什么好办法。
现在好了,邬绣喜欢她,那这世上再没有比她更好的,能够弥补邬绣了的吧。
蘅苒回过神,这才发现邬绣漆黑的瞳孔一眨不眨盯着她,似是在寻求着什么。
蘅苒贴着她的手臂,噙着笑凑过去,轻轻碰过邬绣的唇:“怎么,不信我会对你好?”
她们早已搬到了一起,日夜纠缠,几乎寸步不离,可邬绣还是经不起撩拨,她轻易就能红起来脸。
小乌鸦不自然地拢了拢耳侧的青丝,想要盖住泛红的耳尖,明眸倒是没有舍得从蘅苒身上挪开片刻,她说:“你待我一直很好。”
邬绣不仅乖,还分外知足。
只是这样越发叫人怜惜了。
蘅苒撩开邬绣拢过来的青丝,眸光流转,唇瓣蹭上了邬绣的耳尖:“那以后就更好一点,只要是邬绣要的,我都给。”
邬绣手臂被蘅苒抱着,手指不自觉地弯曲,紧张地拽住了衣袖:“已经……已经有了。”
邬绣真是养偏了。
常年不怎么说话的代价,也就是这话越来越说不清了。
说一句话总是要思考良久,方才能拼拼凑凑个完整的意思来。
邬绣怕说得慢了,话就不明白了。
她紧张地拽住了蘅苒的衣袖,额心渐渐浮出些细汗来:“有了。”
蘅苒安抚地拍了拍邬绣的手背,轻声道:“你是想说,我就是你最想要的是不是?”
这话要是被艳霄听了去,肯定是要挤兑她的,可邬绣听了,只剩下点头的份:“嗯。”
她就是这样想的。
邬绣喜欢蘅苒。
在邬绣眼里蘅苒就是世上最好的存在,连片片白羽也不知胜过旁的孔雀多少。
她已经得到了世上最好的蘅苒,心中再无所求。
只是……她现在都觉得这好像是一场梦。
太美好了,足够抚
()平千年伤痛的美好。
她从未想过喜欢会得到满足,蘅苒真的会跟她在一起。
她想过蘅苒会在意辈分,在意她是灾祸,可唯独没想到蘅苒会答应的这样痛快。
从秘境出来,蘅苒就跟她搬到了一起。
族里每只妖都是反对的,可蘅苒很坚持。
那份坚持能够抵消邬绣所有不安和惶恐,她该说点动听的情话来给蘅苒听的,可她说的话越多,触碰到不好字眼的可能也越高。
邬绣不敢。
她怕一句失言会摧毁掉如今的好梦。
在拥有蘅苒以后,她不再去藏着力量,因为她想给蘅苒足够的安全感,哪怕蘅苒本身就很强,她还是想让蘅苒知道她能做她的依靠,只是话就更少了,说一句往往要想许久。
好在蘅苒聪明,她总是能猜到她想说什么。
这样就很好。
邬绣没有再去拽蘅苒的衣袖,而是牵住了她的手,慢慢朝鸟族去。
她们一路上撞上了不少妖,她们看过来的眼神都是类似的,那便是困惑。
邬绣知道她们在困惑什么。
虫族还能划分成两个阵营,一半觉得艳霄不行,一半觉得乐羡不行,但到了邬绣这里,整个雁碧山都是一样的,她们都是觉得她不好,她配不上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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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绣自己都觉得她跟蘅苒不相配,更没办法去逼迫别人认可她们了。
回了鸟族,那望过来的眼神就更密集了。
邬绣不自觉地松开了手。
还没等着她从蘅苒身边退开,蘅苒就坚定不已地扯住了她的手,跟她十指相握,轻轻笑着:“你跑什么,你是族长,我是大长老,她们想看,我们还能怕看?”
她当然不怕,可邬绣是有些害怕的。
“姐姐……”
邬绣喊着蘅苒,语气中有些哀求的意味。
邬绣幼时就是蘅苒的小尾巴,总是追着她喊姐姐,可邬绣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喊过她姐姐了,这些年称呼上总是些客套的大长老,蘅苒以前还想要是邬绣实在是不愿意喊她姐姐,她便厚着脸皮应下个阿娘,婶婶的称呼,总比大长老听着要亲热些。
现在的话,她不该叫姐姐,应该喊上声夫人。
就像首领大人那样。
蘅苒想到别处去了,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一声惊呼:“邬绣,那是我姐姐!”
那是……蘅清。
蘅清气势汹汹地冲到了邬绣跟前,指着邬绣的鼻子,双眸中怒意横生:“不许你喊她姐姐!”
蘅苒好像找到邬绣突然改口喊她大长老的原因了,居然是蘅清。
一边是妹妹,一边是心中人,还真是不太好周旋。
邬绣见了蘅清,先是皱皱眉,而后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她居然是应下来了?
蘅清理所应当地点点头:“本该如此。”
蘅苒有些不高兴。
族内旁的鸟妖因为畏惧邬绣,
就算是厌恶邬绣,很少会在她面前将话说得这样明白,倒是她的族人,个个不把邬绣放在眼里,蘅清嚣张,蘅愈为一己之私坑害整个鸟族。
蘅苒拽过了邬绣,挡在了邬绣跟前:“我让她叫的,你要是生气就冲着我来。”
她平日里待族人极好,尤其是待这个妹妹,头一回冷下脸去,蘅清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见她没个反应,蘅苒也就牵着邬绣绕开了她。
她们刚走出去两步,蘅清就追了上来,满脸痛惜:“长姐,我就不明白了!你到底喜欢这只乌鸦什么,她是灾祸,是不幸,是……”
“我不怕灾祸。”蘅苒冷着脸打断了蘅清:“更何况你活在族长的庇护下,你没资格厌恶她,你要真有骨气,那就脱离了鸟族,做个散修去,我倒要看看失了族内的庇护,你是不是还能是个这样骄纵的性子。”
蘅清气急,她指向蘅苒:“长姐,你……你色迷心窍!”
她都说这样的话了,蘅苒也就转过头看了邬绣一眼。
确实是又嫩又好看。
蘅清气得火冒三丈,蘅苒却在对邬绣的外形满意点头。
蘅清气红了眼:“长姐!”
她实在是吵闹,蘅苒不得不回过头看她。
蘅清这会儿因为气愤,脸上长出了灰白色的杂毛,她哪怕是捂着脸,羽毛还是不断从指缝间隙冒出,她看向邬绣的眼神越发可怖,饶是蘅苒都被吓了一跳,她沉思一会儿,忽然指着蘅清的脸说道:“蘅清,卫仙子肯定有办法让你的羽毛恢复从前!”
“此话当真?”
“当真,你快去找卫……”
蘅苒的话还没有说完呢,蘅清就跑得没了踪影。
邬绣在蘅清走后,不太确定地拽了拽蘅苒。
她没说话,可蘅苒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。
“我没骗蘅清,卫仙子应该真的有办法。”
蘅苒可不是信口雌黄,她刚刚可是在归一宗见识过的。
卫南漪居然能催动灵力让布料变色,那肯定也能让蘅清变色,蘅清毕竟是她妹妹,她话是说得狠了点,可也没真想跟蘅清翻脸,要是卫南漪能够帮蘅清摆脱那身杂色羽毛,说不定蘅清就能放下心中对邬绣的敌意了。
她本就舒心的日子,也好过得更顺心些。
不过邬绣的脾气未免太好。
蘅苒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下掐上了邬绣的脸:“邬绣,以后她要是再凶你,你就凶回去。”
邬绣只是用黑亮的眼眸一眨不眨看着她,不说话也没有点头。
蘅苒松开了她,柔声道:“她虽然是我妹妹,可你是族长,哪有被她指着鼻子骂,还不还嘴的道理。”
邬绣怔了怔,指了指自身的双唇,目露为难之色。
蘅苒反应了过来,手掌轻轻贴过去,捂住了邬绣的唇,沉吟道:“你可以不张口,但一定不要放任她如此没大没小。”
邬绣在她手掌下点点头,唇瓣摩挲过蘅苒的掌心,落
下一片余温。
滚烫的热息顺着手心钻进胸口。
蘅苒收回手,指腹不自觉地抵在了那片温热处。
她顿了顿,再次抱住了邬绣的手臂,双眸凝视着邬绣,有些愧疚:“委屈你了。()”
邬绣摇摇头。
她以前是会觉得委屈的,任谁总是被剥夺说话的权利,还有饱受冷眼都是不会高兴的,可每次只要蘅苒来哄她了,她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蘅苒以前两句话都能哄好她,更别提现在将自己都给了她。
邬绣不觉得委屈,她甚至觉得这是应该的。
蘅苒是这雁碧山最好的妖,也是最好的福运。
她占了最好的福果,惹人嫉妒,怨恨,最是正常不过了。
邬绣不声不响瞧着她,慢慢摇头的样子,实在是乖顺极了。
蘅苒知道邬绣是爱人,有时还会觉得她是怀抱中长大的孩子。
她终究是忍不住摸了摸邬绣的脑袋:乖。?()”
蘅苒说乖的时候,邬绣眼眸一亮,立刻指了指侧脸:“奖励。”
蘅苒刚刚在归一宗外的时候,不过是诚心逗弄邬绣,邬绣倒是将她的话都记住了,蘅苒忍俊不禁:“好。”
她吻了上去,不再是亲侧脸,而是亲上了她的唇。
蘅苒捧着邬绣的脸,将她视若珍宝,唇瓣小心翼翼碾过她莹润的双唇,落下些湿痕。
邬绣脸红得厉害,可出于本能她还是回吻住了蘅苒。
这里有许多妖。
她们看不到蘅苒的沉醉,只能看到邬绣揽住了蘅苒的腰肢,看见邬绣的索取,那是她们眼中的冒犯。
“放开大长老!”
终究是有胆子大的,冲了过来。
邬绣顿了顿,失落地松开了蘅苒。
蘅苒皱皱眉,左袖轻轻摆动就将那扑上前的小妖震飞了出去,眸中隐约透着警告。
在无妖敢上前以后,蘅苒这才心安理得地搂住了邬绣的脖颈,滚烫的呼吸吹在邬绣耳边:“邬绣,抱我回去吧。”
邬绣不敢动,蘅苒也就垂落下一只手,慢慢拉过邬绣的手,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间,轻轻啄了啄她的唇:“邬绣,你该抱我回去了。”
她坦坦荡荡,不遮不掩,邬绣要是再退,那便有些懦弱了。
“嗯。”
邬绣还是拦腰抱起来了她,迎着众妖的审视,朝着她们的家而去。
蘅苒搂着邬绣的脖颈,轻佻地在她耳边呼着热气,偶尔探过去亲亲她的娇软的唇瓣。
她是妖,自是比人修坦荡。
真要算起来,那狐碧娘才是妖族另类。
等着回到屋里的时候,邬绣早已烫得浑身难受,她将蘅苒放在了床榻上,喉咙干得冒火,指腹蹭过她柔白的手腕,唇已经印上了蘅苒唇锋,她急切地从蘅苒唇间寻取着可以抚平灼热的甜汁。
蘅苒抵在她唇间发笑,双臂还是环抱着她的后脖颈:“小乌鸦,我
()忽然想起来件很要紧的事。”()
她故作紧张,邬绣热得发慌,可还是停了停,睁着眼眸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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蘅苒愈发想笑了,她搭着邬绣后脖颈的手轻轻抚摸她莹润的肌肤:“现在可是白日呢?”
邬绣又哪里看不出蘅苒又在逗她。
她点点头,嗯了声。
下一刻就将头埋在了蘅苒颈窝,抵过去的唇几乎要融化白孔雀的皮肤了。
蘅苒唇边溢出两声轻吟,眸中噙着的笑意不减,她又说:“小乌鸦,青天白日,如此荒唐,你可是要赶上那只小狐狸了。”
邬绣脖颈都涨红了起来,看着竟像是要烧起来了一般。
她有些急切地道:“你……狐碧娘……不……不会哭。”
太急了,说的话都颠三倒四的。
好在蘅苒是听得懂的,她大概是在说她跟狐柔不一样,狐柔爱逗哭狐碧娘,但她不会让蘅苒哭。
正因为听得明白,蘅苒就愈发想笑了。
她捏了捏邬绣的鼻尖:“我是让你少言,不是让你做结巴。”
“唔……嗯……”
她喋喋不休的声音还是被堵在了喉咙间,邬绣生怕她说出什么别的话,让她答不上来,那是半点不肯松开蘅苒的唇,等着蘅苒能再次发出声音,身上的布料已经所剩无几。
蘅苒眼尾渐渐发红,在白色羽睫的映衬下,红的娇艳。
她喘息渐渐沉重,口齿依旧清楚:“没关系,就算小乌鸦跟着小狐狸学坏了,我也还是喜欢的。”
邬绣在她怀中重重地咬了一口,带着些急躁:“不小。”
蘅苒眯着眼眸瞧邬绣,刻意说:“哪里不小了?邬绣,你可小我三千岁。”
眼看着邬绣因为蘅苒揪着她年纪不放,双眸渐渐浮出泪花。
她似是觉得蘅苒刻意提,一定是在介怀了。
真讨厌,她居然有点共情狐柔了。
这不经逗的人,逗起来最是好玩。
眼看着邬绣泪眼婆娑地附身碾过她肌,肤,还处处小心的模样,蘅苒眼中的笑意藏都无处藏。
除开刚刚冲动而为,邬绣再是温柔不过了。
分明是委屈极了,也寻不到什么泄愤的迹象。
蘅苒还是良心发现了,她半坐了起来,搂着邬绣,在她耳畔柔声轻语:“不小。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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